武楚放松地一笑：“曹院长真是会说话。这是两万块钱。先交两年的费用。”
曹达接过钱，也没看，就说道：“今天太阳大，风小，这边请，这边请。我们先到小会议室里面坐一下，商量一下细致的安排。”
小会议室在疗养院的深处。武楚经过一栋又一栋建筑，一个又一个露天运动场所，发现除了清扫的员工，一个老年人都没有。
他好奇地问道：“曹院长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？又有室内活动？怎么一点响声也没有？”
曹达叹了一口气：“天杀的。昨天有几个臭小子利用无人机把炮竹扔进了大院。五个老哥被炸伤。所以，大家现在都躲在楼里，先避避风头。”
武楚发现建筑都挺旧的，树特别多，还有假山、池塘、木桥、花园、飞鸟。而院子里的空气清新得不像话。他深吸一口气，微微闭了闭眼，细心地听着曹达介绍疗养中心的基本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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