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了斗神山外门，知客弟子告诉我，说……”曹文渊一句话没说完，却陡然发现自己院子之中多了一个人。
一个小姑娘。
看着有些面熟。
后半句话，却突然梗在了喉咙里，说不出来了。
秀娘看到曹文渊，笑着说道：“客人在呢，你这么大嗓门做什么，着实失礼。”
曹文渊讪讪的笑了笑，拉着秀娘的手走到一旁，轻声问道：“她怎么来了？
她那师父没来？”
听了这话，秀娘才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。
狐疑的看了他一眼：“这人不是你请来的吗？”
曹文渊眉头皱了起来，斗神山上，叫吕战的只有一位，但那位算是老神仙了，怎么看都不像是之前的年轻人。
“这个事情说来话长，我且试探一番。”
曹文渊整了整衣冠，走到了凌若曦跟前坐下，踟蹰着如何开口。
不料凌若曦却先开了口：“我师父不是骗子，你们也没上当。
我师父是斗神山开山祖师，无双战帝吕战。”
曹文渊呆愣当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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