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说什幺。”
“就像他们一样，恋爱的时候不都要聊天吗。”加尔文试探着牵起他的手，捏着细白的指头一根根把玩，“我们好像没有聊过天。”语气好不失落。
恋爱……以及和一个男人牵着手坐在阳台上聊天，这是泽西人生前二十八年间从未预见过的情景。有些怪异，却莫名地不觉多少反感。
只是，要聊些什幺呢。
泽西开始回想之前加尔文和他说的，柯林他们的聊天记录：“唔，你喜欢吃什幺。”
一不小心挑了个无聊的问题。
然而加尔文却特别兴奋，拉着他的手送到唇边轻啃一口算是回答。别有意味的眼神刮扫过来，看得人心火直烧。
“你呢？”
泽西仍沉浸在他极具个人特色的低俗回应中，闻言清了清嗓，正经道：“我不挑食。”
加尔文忽然想把他的手摁到胯间，问他“那这里呢，这里也不挑吗”，但他暂时还不敢，怕把人气跑。
泽西脸皮太薄了，容易害羞，他要多担待一点才行。
他的心不在焉被泽西看在眼里，直觉他又在想一些乌七八糟的事，于是赶紧岔开话题：“还是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他们显然都不是过分注重外物的人，有说闲话的工夫不如做点正事。
泽西把个人终端递给加尔文：“那个情报，现在就开始。”
加尔文看着递到眼前的终端，心里忽然有了新的想法：“不如我教你吧。”
泽西意外地挑眉。
加尔文显然不觉得这是什幺值得保密的独门绝技。再说，泽西也不是外人，和他在一起，这些早晚都是要接触的，或早或晚，没有区别。
“我教你。”加尔文坚定道。
泽西自然不会推拒，成天看加尔文在虚拟世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，他早就有些心痒了。
不过，这人估计又要和他谈条件。
见泽西脸上满是犹豫，加尔文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，顿时低声解释道：“没别的，就想让你坐过来叫我一声‘老师’。”
加尔文轻轻拍了拍腿。
看吧。
这“没别的”都够厉害了。
泽西直接把终端丢他腿上，嗤道：“爱教不教。”
加尔文垂下眼，捞起终端，没骨气道：“教。”
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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